美华说到做到，没几天，程申儿在司俊风办公室里处理文件的时候，便听到他接起了电话。

没多久，脚步声停止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

“他那么有钱，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，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，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，但他一定不肯，我就抢，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，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，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，我就拿起来捅他……”

“祁警官。”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，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，乖巧的坐在沙发上。

她明白了，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，想让她服软认输。

祁父祁妈愣了，没想到她说得这么直接，一时间他们都不知说什么好。

祁雪纯抬起眼皮。

“如果有下辈子，好点投胎。”

祁雪纯听明白了，三表叔有盗窃标的的嫌疑，而三表叔又是司爷爷要求留下的。

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，得扯开喉咙才行。

“……他什么也没说，但我看到给他打电话

忽然，她的视线不自觉一热，司俊风出现了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莫子楠嘴唇颤抖，“祁警官，你不要逼我。”

她纤弱的身影像一把裁纸刀，锋利而冰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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